陪读麻麻下面好紧 高考宾馆1—9节第4部分, 然而变故说来就来,主导创新的校长和核心教师团队集体出走,远最喜欢的班主任和数学老师也相继离开了。三年级整整一年,孩子各方面的表现一落千丈,重新被推回体制内的他,很快也学会了应付作业、应付老师那一套,这让阑珊极度痛心。
“可能是天意吧,我当时又意外怀上了老二,只能辞去建筑师的工作当起了全职妈妈”,电话那头的她无奈地笑了笑,继续说道,“我当时整晚整晚地睡不着,思来想去只有一条路可以走——带着两个孩子远走他乡,追随原来的校长和老师到新学校去。”
当时远所在年级大概100个孩子,除去迁往山西的教师子女以外,只有9个家庭做出了这样的选择。理由无一例外,都是孩子在重返体制内的一年里心灵受到了伤害。“远当时的新班主任是教音乐的,孩子偷偷用电话手表录了老师在班上骂人的话,我听完整颗心都凉了。”
彼时的阑珊深深地觉得,自己就是孩子发展的天花板。她不知道该如何引导孩子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巨变。她急需借助外力来养育这个老天派来考验她的孩子,生怕一直窝在这所公立小学,亲子关系又回到之前的状态。
尽管老公强烈反对,尽管妹妹当时还不满半岁,阑珊还是在那个秋天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北京的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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