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燃承认自己是真小人,但他平生最厌恶这种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。
“你现在能说了吧?”楚晚宁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,谨慎地问,“这些年你去了哪里?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?”
墨燃没有直接回答他,而是将彼此的距离拉近成一个危险的长度,只要他稍稍一低头,就能吻到楚晚宁的前额。
“你知道当房间内只剩下一个Alpha和他最恨的Omega时会发生什么吗?”
“楚晚宁,当初你目睹了师昧的事情却袖手旁观,导致他那么年轻就不明不白地死去,现在还问我发生了什么?”
“我真的想把你。”
“毁掉。”
当墨燃尾音落下的时候,他结茧的指腹猛地扯开楚晚宁的外衣,像是闯入深林的骑士剥开古堡荆棘,在狂乱风暴中折下无数求爱者奢求妄想的含露玫瑰。对方甚至还没来得及反抗,就被狠狠压在了床上,毫无技巧的吻抛锚在原欲望筑巢之处,他最恨的Omega睁着明澈如圣托里尼岛清泉的瞳眸,手上的动作无力且虚弱,渐渐地,眸底的鎏辉仿佛被古巴夜色吞噬,逐步失焦渐而阑珊。
可墨燃停住了。
当时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喝的那杯酒里被宋秋桐托人下了情药,所以宋秋桐才会好巧不巧地出现。他选择了楚晚宁,一是不想去碰宋秋桐,二是想借此折//辱楚晚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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