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祁醉和于炀,到了医院就被带到了VIP待产室,找麻醉师直接上了无痛。大夫检查了一下开口的情况和羊水的流量,然后对祁醉和于炀说:“开得还算快,七个半月是有点早,不过之前检查孩子发育还可以,出来了住几天保温箱应该问题不大,而且孩子都不大应该比较好生,不要紧张没事的。”夫产科的大夫都是祁母亲自选的经验老到的,
这几句话算是给了祁醉和于炀一颗定心丸,这会于炀已经开始痛了,虽然打了无痛但是于炀有点抗麻,麻药效果甚微,阵痛一波强过一波的,于炀的黄毛被汗水打湿,祁醉进了病房就一直握着于炀的手,于炀痛的厉害了就用力,祁醉感觉自己手都痛了,想着于炀这该有多痛。于炀又是有事就死撑的性格,不管祁醉怎么劝都不肯叫,阵痛的间隙于炀苍白着脸跟祁醉说:“现在叫了等会就没力气了,
没有想象中的痛,我还能忍住。”祁醉心疼到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亲吻于炀,嘴里默念:“最后一次了,以后都不会了,咱们一定可以的。”
于炀轻轻点头,忍着下一波阵痛,卜那那他们到的时候于炀已经开到八指了,祁醉怕于炀不好意思,于炀这狼狈的样子的确也不想别人看到。开会中途接到消息的祁母也跟着一队的几个在门外干着急。
又过了一个半小时于炀终于进产房了,祁醉穿着无菌服进去陪产,大夫都说到底是年轻从破水到全开只用了三个半小时。
进入产程于炀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痛到极致,疼痛从小腹像爆炸一般席卷全身,于炀勉强能听见助产士的吆喝,祁醉焦急的脸在于炀眼中逐渐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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