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谢思明只得乖乖噤了声,那团内裤却威胁般的放在了他脑侧。谢君泽暂时离开了一小会,再回来的时候,却见他手中多了一个托盘。 谢思明此刻下半身光裸着,两条腿还被分开,除羞耻之外更本能的觉出危险。他半眯着眼睛盯着谢君泽,眼见他将托盘放在了床边的小木桌上。谢君泽先戴上了医用塑胶手套,随后又拿起一把镊子,将卡进谢思明腿里的碎瓷片一一夹了出来。
镊子在灯光下散发着冰冷的金属气息,谢君泽动作极为利落,碎瓷被扔进托盘时碰撞出清脆声响不断响起,谢思明一边疼的龇牙咧嘴,一边暗道谢君泽还算良心未泯。 他边想着,边看见谢君泽又取了棉签准备给他消毒。谢思明看着却觉心头一紧——他好像在空气里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。眼看着棉签就要压上他的伤处,忙嚷着:“那……
那是什么!不会是酒精吧——不要啊!” 谢君泽丝毫不为所动,顿也没顿便将棉签按了下去。 “啊——”谢思明一声惨呼几乎要掀翻屋顶,剧痛之下他眼泪鼻涕一起往外冒,全身都疼的颤抖起来,只是碍于手铐的束缚,使他的挣扎毫无用处罢了。 “疼……”他张口时已带上了泣音,声音软绵绵的,极为虚弱的样子。 而蘸着酒精的棉签却已被谢君泽再度按上了伤口,
谢思明连惨叫的力气都小了许多,只是紧紧用手握着拳,企图能多少抵抗些这让人绝望的疼痛。 眼看着谢君泽又换了一根棉签在手里,谢思明怕的很了,一时间什么都顾不得了,只着急忙慌的一气求饶道:“哥哥,我错了……求求你了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 “哥哥,你打我吧,我该打我活该,别用这个了,太疼了……” “我真的知道错了…
…” 谢君泽听他颠三倒四的胡乱认错,不禁冷笑一声,手中的棉签又重新压了上去。 “呃……”谢思明总算是连喊叫的力气都没了,只像条濒死的鱼一般绝望的躺着,嘴里偶尔发出些含混的呻吟。 待两条腿上的伤口都处理完时,他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,躺在床上动也不动,连臀上的伤口被压到都不能再使他有任何反应。 谢君泽用纱布为他简单裹了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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