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俞在家等了贺朝好久,都不见贺朝的身影。微信没回,打了电话也没接。谢俞坐在沙发上,思索了片刻,他直接去到了贺朝家找贺朝。来开门的人是贺汐。“谢俞哥哥。”贺汐看了他一眼,引着他到客厅坐下。“你哥呢?”谢俞问。“妈妈有话要跟他说。”贺汐捏着自己衣角,低声说,“谢俞哥哥,我去给你倒杯水。”谢俞看着在厨房里倒杯水倒了半天的贺汐,
心下微微疑惑。显而易见,贺汐现在不太想和他共处一室。是发生了什么吗?平日里,谢俞来找贺朝,若是遇上贺朝有事,贺朝都是让谢俞先在他房里等他。今天也不例外。谢俞一如往常,他熟门熟路地走到贺朝的房间,还没等他走近,他就听着一声清脆的声响从半掩的房门传来。随之而来的是贺母的声音,“你怎么就那么天真呢?”“你是Alpha,
他也是Alpha。”“Alpha和Alpha怎么可能在一起呢?”“你以为之后的易感期你能靠自己撑过去吗?你以为一个半分化状态的Alpha在你易感期的时候能帮到你什么?他是能代替Omgea安抚你还是能帮你分担掉一半痛苦?”“半分化的Alpha不会有易感期,他不会知道你易感期时没有Omgea的安抚是有多么痛苦。
”“贺朝,听妈妈的话,放手吧,你需要的是Omgea而不是Alpha。”“……”贺母后面说的话,谢俞没敢再听下去。他敛下眼睑,悄无声息地下了楼。贺汐还躲在厨房里。谢俞无力地笑了笑,有些自嘲。就因为他是Alpha。因为他们都是Alpha。所以,他们注定无法在一起。
谢俞从贺汐那儿得知,贺母和贺朝那天吵了一架,原因是贺母擅自改了贺朝的高考志愿。那天刚好拿到录取通知书,贺朝知道贺母做的事后,两个人就吵起来了。到现在,他们还处在冷战的状态中。贺汐还说,他们下周就要搬家了,搬去另一个城市。那天,贺朝来找过他。然而,谢俞先跟贺母见过面了。他们搬离那栋房子的那一天,是雨天。雨淅淅沥沥,模糊了他们望向彼此的目光。“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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