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峫自己都想不到,江停那张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从容镇静、有时甚至非常冷淡的脸,会因为自己而浮现出这种隐忍克制的紧张来。这给了严峫相当大的心理刺激,如果说刚才他心头那股邪火还只是隐隐燃烧的话,现在就突然迎风暴涨起来,甚至没过了最后一丝难以察觉的迟疑。
这个吻从掌心一直到指根,指腹,然后江停感觉自己的手指尖被咬住了。犬齿带来的刺痛和舌头舔舐的微痒同时传递到神经末梢,他当即条件反射一挣,手指脱离了严峫牙关的禁锢,低头只见无名指上闪烁着微弱的水光,几个牙印清晰可见。
“你属狗的吗……唔!……”
江停大腿被严峫屈膝分开,随即强行挤到腿间,两人虽然保持着紧贴站立的姿势,下半身却以一种亲密到危险的姿态纠缠在一起,硬物隔着薄薄的裤子布料异常鲜明突出。
“我来要我的生日礼物,”严峫紧贴在江停耳边轻声说。
江停咬牙道:“……我明天去买个礼物给你。”
“不,我等不及明天了。”
“那你要怎么样?”
严峫在水烧开的咕噜咕噜声中笑起来,隔着裤子一下一下,充满恶意和侵略性的往前顶。他从进家门以后就硬到现在,完全没有任何变软的趋势,反而越来越充血发烫,连青筋搏动的频率都隔着布料清楚地传到了江停的皮肤上。
“不怎么样,”他说,“那我送你个礼物呗。”
江停抽身就走,但严峫动作更快,弯腰抱着膝窝一抬,就把他囫囵扛上了肩,几步走出茶水间来到主卧,并没有在床边停留,直接进了浴室,反脚把门踹关上,然后把江停放下地来,推搡着挤进角落去牢牢顶住。
严峫这种身材个头,在浴室相对狭小的空间内极有压迫感,让江停完全没有任何路线可以逃脱出去,直接被钳住了腰胯骨,被迫以这种面对面的姿势互相凝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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