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吹了吹汤匙上的粥,递过老师的唇边,老师迟疑了几秒,张开了唇吃了进去,老师吞咽时绷带就渗血,才吃进去第四口老师就开始剧烈咳嗽,我慌忙找手帕递给他,手帕拿下来上面的血迹让我心里一惊。
老师挥了挥手示意我出去,我就像没看见一样,把他按在床上盖好被子,颈部又崩裂流血,病恹恹的让人心疼,“老师,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来.....”老师打断了我的话,“死不了。”
我担心老师,便并未出去,老师才刚缓下来一会又开始咳血,这次不像刚刚那样只是血丝,大口大口的的吐着血,我抱紧了老师,拍他的背安抚着他。
他似乎有些不满,皱着眉,“不是让你出去吗?没看见?”
“我想陪着老师,老师别赶我。”
他无奈摇了摇头,静静地让我抱着他。
“我想问你个问题,马孟起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怀里的人身体逐冰凉了起来,老师的脸上苍白的没有了血色,说完这句话后他的眼神也逐渐迷离。我慌了神,我不知道怎么回事,老师突然就这样了。
我将老师抱回床榻,盖严实了被子,便出去喊了大夫。我和大夫急匆匆过来的时候老师已经昏过去了。大夫皱着眉把着脉,站起来对我说并无大碍,只是失血过多导致的,多休息喝些补身体的汤药便好。之后他开了几副药,告诉我如何煎制便走了。
为了时刻保护老师,也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心,我在他旁边坐着,“你在干什么,逆徒。”
他的蓝眸中有几丝怒意,我慌了神支支吾吾地搓着手,就像以前我做错事他训斥我一样,他有些无奈叹了口气,摸了摸我的头就睡了回去。
我想老师也许是无所谓了,又或者他根本不想计较,我为什么把老师带回来,因为儿时种下的情愫,早就不是单纯的敬仰与崇拜了,这种感情我早就不知道是什么了,我的老师,我的杀父仇人。
我在带他回来的时候想过很多,如果他醒来情绪过激怎么办,西凉怎么办,但我真的很想他。
西凉?信义?重要吗?从他捡我回家起,我这条命就已经是他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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