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神损失费没有，一杯奶茶我还请得起。
李年日挑挑眉：「草莓奶冻吧。」
点完单后，我和他找了个位子坐下。
我拿出手机，面色凝重并真诚发问：「70 周岁以上的老人不能骑摩托车，对吧？」
李年日点头。
「那为什么他能骑轻便摩托车！？」我忍住拍桌子的冲动。
「……」李年日沉默了一会儿，也真诚发问，「你把这记住不就好了？」
我一噎，随后继续问：「不按规则安装车牌是怎么个安装法，倒装？」
「……可以的话，我想把你的脑子倒装。」李年日说着说着还上手了，轻拍了拍我的脑壳。
我摸了摸他拍过的地方，沉默，随后接着刷题。
但不是我说，科目一真的很难考啊。
路分普通道路、高速公路，地分居住地、核发地、登记地、迁入地、迁出地，车分货车、客车、校车、牵引车，
还有那个 TMD 轻便摩托车。
怎么会有人觉得科目一好考的啊？
做了 100 道之后，我看着 55 的分数，更沉默了。
怎么还退步了……
刚好店员叫到了我的号子，我起身走到柜台前拿奶茶，一转身却看见沈佳豪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，此刻正笑得像朵花一样同李年日交谈。
一天两次，双倍晦气。
我无语，走过去，把李年日的那份放下就走。

看多了晦气的东西才是真的会长针眼。
走出奶茶店的时候，我给他发了条信息：临时有事，先走了。
隔着玻璃，我看到沈佳豪有意无意地往李年日身上蹭过去。
呵，给她练出一套连招来了。
没心情观摩绿茶是如何练成的，我走了。
而老子的科目一老师也很有出息的，没回我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