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一点油星。晚上二三十人一间房,打地铺睡在地板上。 两个月后的一天中午,刘萍突然晕倒在厂房里。 次日,刘萍去上班时,被叫到办公室,老板给了她一个信封,里面装了两百元:“这里的工作不太适合你,你不用来了。” 刘萍接过信封,木然地走上街头。连续一个多星期,她都没有找到工作。
口袋里的钱越来越少,最后只剩下20多元了。 那天,她看见一家发廊招工,便推门而入。 老板娘徐娘半老,朝她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,还用手在她身上摸了摸,仿佛市场上买猪肉一般。然后提了一串问题,学历?年龄?婚姻?是不是处女?刘萍最后得到了那份工作。 上班第一天,老板娘拿出“工作服”:一件红色吊带裙给她。
刘萍扭捏半天才肯换上。 发廊100多平米,隔成了好多个包间。除理发师外,竟有十来个服务员小姐。她们的工作似乎很轻松,白天客人稀少,小姐们可以随便睡觉,聊天。 晚上9时过后,发廊才开始迎来一天的繁华。 “阿美,有客来了。阿香,动作快点!”老板娘尖细的嗓音在发廊此起彼伏。
客人一来,大都进了包间,随后关上门。 刘萍和另一个新来的小姐呆在厅堂,无所事事,看电视打发时间。 她心中隐约不安,觉得那些来客和小姐们都很诡秘。那一个个包间里,肯定隐藏某种不可告人的东西。 那晚,刘萍一宿不眠。 歧路失身 一个星期过去了。
那天晚上,刘萍坐在厅堂里,百无聊赖地对着镜子发呆。她那张脸太瘦了,嘴巴稍大了一点,五官中较为满意的是那双眼睛,眸子很黑很亮,仿佛两粒匍匐。 “哟,龙老板,今天怎么有空了?”老板娘一脸媚笑。 刘萍从镜子里看到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男人,腆着啤酒肚,横着走了进来。粗短的脖子上,挂着一条黄灿灿的金项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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