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怜惜地抚摸我的头发:“傻瓜,谁都有权利享受爱情啊。”
我们没再继续这个话题,我却心神不宁,对于刘铎,确实有复杂的情愫在萌动,可是我自问哪有一点配得上他?我几乎就要成为一个不完整的女人了,何必连累他呢?
两天后,刘铎急匆匆地来我家,走,我带你去见个人!他是个土医,不过很有名气,大医院治不了的疑难杂症,他都有办法呢!
车上,刘铎指指自己的肩:借给你靠,时间有点儿长,怕你受不了。靠在他肩上,我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的踏实,放心。
土医给我看完病,细心的刘铎还掏出一只准备好的红包给了对方,然后提着草药带我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