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敢爱敢恨的女孩,后来怎样了?第4部分, “失败主义者”这个词对我来说太新奇了,爸爸解释说:“这些人相信法国一定会战败。”“该把这些人都枪毙。”
我不理解。人们相信一些东西,但不是故意要去相信的,只不过因为头脑中出现一些念头就要被惩罚吗?那些给孩子们发毒糖果的间谍、在地铁里用毒针扎法国妇女的人当然该死,但是对于失败主义者,我不是很确定。我才不想去问妈妈,她总是跟爸爸回答同样的话。
妹妹们走起路来慢吞吞的,卢森堡公园的栅栏似乎永远没有尽头。
好不容易到了学校,我赶紧爬上楼,书包里鼓鼓囊囊地塞着新书,随着我的脚步欢快摇摆。走廊刚上过蜡,蜡味中混着一丝疾病的气息。学监小姐们拥抱了我。在衣帽间,我见到了上一年的小伙伴们,她们当中没有谁跟我特别亲密,但我很喜欢大家在一起叽叽喳喳的样子。我在大厅逗留了一会儿,盯着橱窗里那些老旧物件,这些死去的东西已经又死了一回:塞满麦秸的鸟类标本的羽毛开始脱落,干枯的植物露出裂纹,贝壳失去了原有的光泽。
钟声响起,我走进圣玛格丽特教室。每间教室的模样都大同小异。在老师的主持下,学生们围坐在一张椭圆形的桌旁,桌上铺着一层黑色的仿皮漆布。母亲们坐在各自的孩子身后,一边看着孩子,一边织风雪帽。我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,邻座坐着一个陌生的小女孩。她有着棕色的头发,面庞清瘦,看上去比我小很多。她用幽深的眼眸紧盯着我,目光清澈透亮。
“班上最好的学生就是您吗?”
说的不错赞一下!()